今天,大部分人都会回答:真实世界里没有龙,只有恐龙,而且已经了。作为中华民族图腾与象征的那种龙,
远的如《左传》中记载的鲁昭公二十九年(公元前513年)秋,龙出现在晋国绛都(今山西侯马)近郊,引起了人们的惊奇和恐慌。有人想猎捕它,但又感到害怕。于是魏献子去请教博学的太史官蔡墨。
蔡墨说:在古代(从帝舜时直至夏代),不仅能活捉龙,而且曾设有养龙官、杀龙者和驯龙者。龙既被当作坐骑(乘龙),还被用来食用(飨之)。只是后来大地上的水泽少了,龙才成为稀奇之物。但在《易经》中,却仍保存着关于龙的许多条占辞。“若不朝夕见,谁能物之?”(如果不是经常看到龙,谁能把它描述得那样细致?)
近的如著名的“营川坠龙事件”:营川是大辽河下游,包括营口市的河川及盘锦市大洼县一带。1934年7月初,营口很多人说在田庄台上游发现一条活龙,人们用苇席给它搭凉棚、挑水浇,僧侣每天为它作法,数日暴雨后它消失了。目击者说它与画上的龙模样一致,有四爪和鳞片,嘴上两个长须,大眼睛凸出,身长大约10来米。
8月初,在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芦苇丛中,发现一具与传说中的龙特征一致的尸体,腥味远飘,有双角且是鹿角式的杈角,鳞片装了两大筐,死亡前声音如牛叫。当时的伪营口第六署将龙骨运至西海关码头附近空地陈列数日,《盛京时报》派人采访,称为“营川坠龙”等,图文并茂,轰动一时。观者络绎不绝,导致去营口的火车票一时涨价。骨架保存在营口一个师范学校做标本,后因战争时期社会混乱,下落不明。
另一起著名的当代坠龙事件,即1944年松花江陈家围子村坠落黑龙事件。1989年12月,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《中外书摘》第3卷第4期上,在《奇事》专栏里,发表了一篇这起事件的目击者报告。
报告的题目为《我所看到的黑龙》,由当年的目击者之一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对山奶牛场退休干部任殿元,美女护士也疯狂任殿元之子、杜尔伯特博物馆任青春整理。任殿元老人已于1994年3月初辞世。
下面,我们将全文刊载该目击报告,谨供大家参考。毕竟,“龙之谜”虽有共识,但尚未有最终;谁又能,未来的科学发现,不会向我们另一种令人惊喜的结果!
1944年8月,我父亲任佰金领着我(任殿元)和渔民丛来顺、谢八等驾船出江打鱼。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,多则十几天,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、10多个人。
这天早晨,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南岸,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,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。我们将船靠了岸,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,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:“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!”一听这消息,我们既兴奋又紧张,我父亲说:“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,走,看看去!”
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,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。一看那场景,把我父亲那样的老“鱼鹰子”都吓呆了。但见一个黑色的巨型动物卧在沙滩上,它太大了!陈家围子的人用柳条子在它身上搭了个棚子,算起来得有20多米长。
它有10多米长,头颈比身子细,头像牛犊子脑袋那么大,略呈方形,上宽下窄,头上没有杈角,只是在前额上长了一个扁铲形状的角,像牛角,短且直,根部粗约10厘米。脸形和画上画的龙差不多,长着七八根长须子,又粗又硬,还直抖动,嘴形特像鲇鱼嘴,又扁又宽,嘴有30多厘米长,闭着,看不到它的牙和舌。
它闭着双眼,眼角围了一团苍蝇,它的眼皮一动,苍蝇就“嗡”的一声飞开了。它长着4个爪子,但看不准爪子有几个趾,因为爪子深深地插进了沙滩里,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还粗。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,由于是趴在地上,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,估计直径得有1米多。后腿以后的部分是尾巴,比前身细,但很长,足有8、9米。整个形象就像个巨型四脚蛇。
它通身是鳞,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,足有冰盘那么大,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。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,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,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。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,像晒干的鱼坯子。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,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,发出干涩的“咔咔”声,每响一次,苍蝇就“嗡”的一声飞起来;声音一停,苍蝇就又落了下去。
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,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。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,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,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。
陈家围子只有20多户人家,总共60多口人,而在场却有300多人,原来,附近的任家亮子、瓦房子、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。他们有挑桶的,有端盆的,都拿着盛水的工具,统统由陈家围子伪村长陈庆指挥。陈庆不许大家管它叫“龙”,只能称“水虫”。
听陈庆讲,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,什么也没有,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“水虫”,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,今早被人发现的。陈庆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,然后让人挑水往“水虫”身上浇,水一浇上去,“水虫”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,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“水虫”身上浇水。谢八说:“快看,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!这家伙肥啊,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。”
看了一个多时辰,我父亲说:“走,明天再来看。”就这样,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。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,丛来顺说:“如果这个‘水虫’没有尾巴的话,那它就是里的秃尾巴老李。”谢八说:“这一定是里的黑龙,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?”大家连鱼都没打好。
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,到夜晚变成了暴雨,整整下了一夜,时缓时急。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。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,赶到那儿一看,心凉了!曾经趴卧“黑龙”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,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。
据当地人讲,“水虫”是半夜走的,怎么走的,到哪儿去了,谁也不知道,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。但我们清楚地看到,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,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,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,怎么走的,却是个谜。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、腾空飞起来了呢?这只能是猜测。
再后来我们打鱼到那里时,听当地人悄悄地讲,日本人这消息,不准人们到处乱讲。以后就很少有人提起了,到如今已经40多年了,那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,我们仍然不知道,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,恍如昨天发生的一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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