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美艳妇适合中小学生的历史读物。全部来自专业正史,绝不戏说。每周二四六,来听经典作品《写给儿童的中国历史》吧。
有一个人,当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,人们为了要纪念他,就把一些建筑物、一条街道,或是某个地方,用他的大名来称呼命名,甚至还把他的形象,印在邮票、钞票或钱币上,似乎不这么做,便无以表示对他的重视。
孙文并不是一开始就很重要,他没有显赫的家世,父亲是个农夫,他和一般孩子没有两样:喜欢筝、踢毽子、听大人讲故事据说他最感兴趣的故事,是有关太平起兵,如何攻打清军的事迹。
幸运的是,早年他的哥哥跑到海外做生意,那是太平洋中间的一座小岛上,叫做檀香山的城镇,后来成为美国的领土。十四岁的孙文因而有机会前往那儿,并且住了几年,把英文学得很好。而世界的进步,也使他大开眼界。
回国以后,孙文觉得和家乡人的想法格格不入,便又跑到去念书。他读的是医学,希望将来做个好医生。
是鸦片战争后中国割给英国的领土,但它反而变得比从前繁荣,世界的轮船,载着各地的货物来到这里。相比之下,中国人和中国人拥有的东西,却是那么落伍和寒酸。孙文受到很大的刺激,他虽然是一个无名物,可是却觉得自己对中国的强不强盛,有很大的关系,仿佛他的责任,要比或是那些官员们还要来得大。
这种想法,被他周围的人视为是狂想。由于经常有异想天开的举动,朋友便谑称孙文是“孙悟空”,迟早会闹出来的。而他还有三位好友,也都有这种狂想,他们梦想有朝一日,能够起兵,革掉大清帝国的命。因此别人又称他们四个人是“四大寇”,意思是——四个大盗匪。
孙文毕业后,成为一名医术不错的医生,然而在朋友眼中,他却有点不务正业,因为他成天寻求志同道合的谈“”,他简直对“”着了迷。没多久,果然就跑去檀香山,集合了一群海外的中国人,组织了一个称作“兴中会”的团体,发誓要清朝,复兴中国。
这期间,你已经知道邹容的《军》,引起了人们的注意,许多人纷纷热烈地讨论起“”这件事,先是偷偷谈,后来干脆高谈阔论起来。这使得朝廷感到既又恐慌,他们想尽法子要这批捣蛋。像邹容,后来果然被抓,病死在里。孙文志同道合的朋友里,也有人遭到和。
一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,他们都是些想的,或是一群绿林好汉,想要夺取的宝座。但后来却发现,这些人里面,有许多人都是有学问的年轻人。像孙文就是酷爱读书的人,他几乎手不释卷地读、读、读。当别人以为必须勇敢善战、手辣时,他却说,必须要有高深的学问。这真是奇特的想法。
他和从前那些为了改朝换代,经常上马,凶悍无比的、将军都不同,他既不会冲锋陷阵,也不会舞刀弄枪,他最擅长的方法是旅行和。他跑遍世界,去到所有可以去的地方,向所有可以募款的人要钱。只要一有机会,他就滔滔不绝地述说“”的好处。所以他又多了一个绰号,叫做“孙大炮”,意思是说好吹牛说大话的家伙。可是“孙大炮”的异常感人,听过的人都不免为之动容,愿意捐出钱财,为效力。不单中国人如此,就连外国人也有些得要助他一臂之力呢!
“”发展得很快,全国各地都有人组织了团体,他们彼此并不认识,因此孙文便设法联络各地的团体,组成了一个“同盟会”,一起对抗清朝。并且大声宣布说,成功以后,中国将不再需要“”了。
有一批人却起来反对他的说法,他们虽然也认为该大张旗鼓地,但不认为该做出激烈而的行动,他们主张,中国或许该像英国和日本那样,仍旧保有一位国王或天皇,尽管是不管事的虚位元首,但这样或许能避免带来的。况且几千年来,中国人都习惯有一位国王或,一旦没有了,那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。
这两方的人吵得不可开交,但没有,他们只是在上互相争论不休。不过孙文可不管这些人的想法,他不断地筹钱,号召同志发起一次又一次的武装行动,攻打各地的县府或总督府。由于没有充分的钱财和武器,他们不断遭到。
到了公元一九一一年,同盟会的同志黄兴,又率领了一次广州总督府的行动,参加的人里面,许多都是有知识的青年,他们没有领薪饷,没有足够的和弹药,但却奋不顾身地去干了。
很不幸,这回又失败了,死伤极为惨重,据人们所知,至少也有七十二位年轻人永远地躺下了。他们之中,有些人早就写好了寄给家人,他们表示,为了救国的大爱,只好对家人的小爱。字字句句的感人肺腑,让不是他家人的人看了,也要热泪盈眶。这些后来成为著名的好文章,有机会你不妨拿来读一读。
这次的事件,让更多的中国人,似乎是势在必行的一件事了。就在同一年的十月十日,党在湖北的武昌,果然一战成功,获得首次的胜利。人们将这次的称作“辛亥”。接着,各地的团体,就像潮水般席卷全国,大家纷纷赶走了清朝的官员,占领了各督府机关,拔下了清朝帝国的旗帜。
清朝的光绪死后,三岁大的宣统继位,三岁的着二百六十多岁的老帝国,想当年,努尔哈赤建国的雄风不再了,满洲人弯弓射箭、纵马驰骋的英魂也荡然了。
孙文早就说过了,他不要做,而且以后的中国,再也不要了。如果要,那就让每一位中国人来做。他把这种情形,称作“”,也就是说,由人民来做主人。
他还告诉大家说,赶走满洲,不是赶走满洲人,因为满人、汉人、蒙古人、回族人、藏族人,也许以前彼此打打杀杀,但如今早就该是一家人了。
和孙文一起的朋友里,有的是裁缝,有的是厨师,其中有位是工人,他当初加入兴中会时,穷得只缴得起三块钱,在经过出生入死的行动后,他没有向孙文要求做大官或小官,一无所有的他,只向孙文借了两百元,跑去开了个钟表店,修表为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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