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世纪,英国国王詹姆士一世在位,他实行,严厉清。的人民哪里受得了这种,于是不少人纷纷想办法要离开这个国家。
他们听说大西洋彼岸有个的土地,地广人稀,而且最大的优点是没人管。于是,1620年,102名清搭乘长27.5米、载重180吨的小帆船“五月花号”,准备横跨大西洋展开移居旅程。
海气之想必大家都能想象得到。那个时候,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航海设备。“五月花号”名字虽然好听,但其实就是一艘不大的帆船,样子如下:
就是这样一艘船,在大风大浪里,勇闯天涯。更为悲剧的是,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该停在哪里。只是,按照一个模糊的目标前进,未来究竟如何,没有人知道。
说到这里,其实,喜欢喝点酒的朋友大概会纷纷点头。是的,酒的发明归根到底是一种人类对未知恐惧的逃避,尤其是在战乱频繁、居无定所的年代,想要在漫漫黑夜里平静下来,只能依赖于酒或者某种教了。
好在再怎么,经过两个月的航行,船总算到了美洲。但一船人惊呆了:这哪里是什么“天堂”,触目都是烂泥潭,荒无人烟,当地的天气还极冷。他们想着继续南下,寻找更温暖一些的地方再下船,又纠结了很久。
是的,就是因为啤酒没有了,一切都不得不马上做出改变。他们的船停在了湾,然后以现在东南方的新普利茅斯为开垦殖民地。
听完这个故事,是不是感受到“酒”在人类历史中的地位了?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人类的历史有多长,酒的历史就有多长。
实际上,酒可能比人类的历史还要长很多,因为有就有酒的可能,而显然是大自然天生的一种现象,只是以前的那些“酒”自身自灭,没有人去喝罢了。
远古时代,酒其实是一种远离普通人的“圣物”,只能为少部分贵族阶层的人所占有。这是因为酒“醉”的状态被视为是通神的,那种和眩晕能够让人产生非日常的举动。
譬如,与饮酒产生最多关联的是萨满教。他们相信动物(之后则是神)的魂魄会转移至某个特别的人——萨满身上,然后借其口传递动物或神的旨意。至于如何让动物的魂魄或神转移至萨满,则必须凭借让人的暂时性亢奋的嗜好品,也就是酒来实现。
在古老的印加帝国,“圣酒”奇恰酒同样只能给那些参与祭祀的人。而能参与这个活动的人只能是印加王和他的们。普通人偶尔也会被一点酒,但那就像“恩赐”一样,非常稀少难得。
但毕竟是大自然最普遍的存在,又不是只有上等人才能掌握酿酒的技术。不让大家喝那些高级的酒,人们就想办法找最普通的粮食来酿酒。
于是谷物酒就出现了。谷物还不常见?地里收回来的粮食就能用的上。这种“美好”的感觉普通人也能感受到了。
如印度的《梨俱吠陀》中就提到,发芽的大麦、米、豆类等混上米或大麦的粥,待其发酵后就产生的“谷酒”。谷酒也带有“食物的渣滓”“”之意,是备受轻藐的酒。
比如在古罗马,大家太爱喝葡萄酒了,导致很多种粮食的地,都被用来栽种葡萄,国家不得不从埃及进口粮食。
没有钱,只有酒,哪能喝不醉。你要是喝得不控制,就会被吐槽说:“像个无人理会的孩子,正躺在地上撒野。”传出去就是个笑柄。
三十岁嘛,可以适量喝点,有助于“胡思乱想”,进入冥想状态,但别喝过了,否则那也是件蛮丢人的事;
要是过了四十岁,到了“不惑”之年,那就随便喝吧。酒可以抚慰自己的忧伤,让你无所,进入一个真正的“”。
当然,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,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因为复兴雅典,却遭到审判,被判处死刑,逼得最后饮下毒液而死。他内心也有点灰心丧气,希求通过喝酒能在的世界里寻找到一种平衡。
不知道你听完了的这些故事,会不会有点忧伤。酒和人类的情绪有关,人们开心和不开心都要找出来酒来陪着,让那杯中之物倾诉内心的感受。
这些还只是起点,“酒杯里的大戏”还没真正进入呢。但在这篇文章里,我就不展开了,那实在是一段浩浩荡荡的历史征程,也是一个个精彩纷呈的故事脚本。
这些素材都来自宫崎正胜老爷子的《酒杯里的世界史》。他在书中比我讲得要精彩很多。从最早的蜂蜜酒到充满运气的蒸馏酒,再到人类脑洞大开的鸡尾酒,书里都梳理得一清二楚。
宫崎正胜本职其实是个历史学家。他却写了不少类似这样的书,《餐桌上的世界史》《航海图里的世界史》。每本书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角度,切入进去,细细肢解那些宏大的历史。
历史会被上千年的灰尘淹没,也会被人渐渐遗忘,但那些保留至今的具体的物像一把劈开的剑,一旦你找到,就能看到过往的一切。
一件小小的东西,往往凝结着很多记忆,很多传奇。你的视野够宽阔,想象力够丰富,在这件小小的物面前,就是一个的历史蓝图。
一瓶啤酒能有什么神奇之处,除了它可以在炎热的下午给你一丝凉爽。可要是你知道它曾在某个历史节点上,让一帮千辛万苦横渡大西洋的英国人不得不停下来,然后建立了一个美利坚合众国,是不是,你会觉得喝进去的那杯酒突然变得有意思起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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