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曾经有过非常优秀的史诗,然而被历史裹挟的我们,也曾经有过“假、大、空”的羞辱。这些年虽然扬弃了“假、大、空”,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我们似乎始终有一点儿什么心理,说不清道不明的,对史诗触碰得很少很少了。即使有些胆地触碰了它,却又总是摆脱不了以往的那些“遗毒”,自觉不自觉地会掉到以前的陷阱中去。丘树宏的《长歌正酣》则从我们还记忆犹新的羞辱中完全走了出来,真实的历史、善良的心愿、美好的诗意,“真、善、美”的史诗终于真正回到来了。
我们曾经有过自己民族的史诗,然而同样被时空裹挟的我们,却不明不白地走进了史诗的“黑洞”,百“怪”齐放,诗界一片混乱,这种乱象在所有艺术形式中表现得最为严重,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。还好,《长歌正酣》让我们看到了希望,看到了前。基本整齐,大致押韵,按表达需要使用修辞对偶,还讲究一点儿平仄,十分注重韵律和意象。尤其是在文采的同时,尽可能言简意赅、通俗易懂。能读,能诵,还能“歌”,是真正的“诗歌”。“写人们读得懂的诗歌”,这是丘树宏一直的坚守和追求。他做到了。
但是我们千万不要认为丘树宏是那种保守派。正好相反,他是一个的创新派,在史诗的写作上更是如此。首先,除了中国诗歌优秀的艺术传统,他还最大限度地借助和利用了现代诗的表现手法,因此写起来得心应手、纵横、洋洋洒洒。其次,丘树宏史诗写作的一个最重要的突破,就是在“风雅颂”中写了“讽”,这在《国之恋》中尤为突出。比如“国之殇”一节。在抒情诗中也可以写“讽”,这不能不说是丘树宏对中国诗界的一个贡献。第三,丘树宏还善于将各种艺术形式带到史诗创作中来,他的几部史诗作品,都同时是舞台作品。比如《孙中山》,通过他的孜孜努力,被广东省列入纪念辛亥100周年的重点文艺项目,成为大型多交响音诗而搬上舞台,先后在广州、、吉隆坡等地演出,还在两次全场,受众广泛,影响很大。朗诵、歌唱、交响乐、视频、CD和DVD,成为了一个综合的史诗艺术体,大大地扩延了史诗的生命力和扩张力。更为难能可贵的是,除了总撰稿,丘树宏还亲自充当了总编导的角色。据说,他的《珠江》、《Macau·澳门》也已经有人准备排练成大型交响史诗搬上舞台。诗人有没有可能突破仅仅写诗的局限?史诗的创作和出何在?史诗怎样社会?丘树宏为此开了先河、探索了新。
真正意义的史诗的回归、史诗艺术的和传承以及创新、“讽”内容与形式的大胆探索和突破,史诗题材与主题的深度挖掘和推介,不仅在文学界,在诗歌界,更在社会发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,这正是史诗创作的本原之义,也正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一个严重的缺憾,丘树宏弥补和正在填补这个缺憾。正是基于这些可贵之处,我个人认为,《长歌正酣》在我国的现代诗歌史中,尤其是在史诗创作方面,是应该有它应有的地位和作用的。
网友评论 ()条 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