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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密是左道密弘一赞叹的是东密也即唐密

类别:历史上的今日 日期:2017-11-12 17:23:13 人气: 来源:

  目前中國唐密第二個法系,乃上海持松阿闍黎所宏傳體系,持老一生顯密圓通,曾數度赴日學得日本高野山新義派與古義派,及日本台密等三系金剛阿闍黎灌頂,堪稱近代密教史之傑出行者。持老的嫡傳楊毓華金剛上師也高齡八十餘歲了,楊老這些年來亦致力於持老遺作的彙編出版及栽培傳承法脈,他老人家對密法的修持以臻上乘,乃值得的當代大師。而從持老的著作中,可發現他已修得即身成佛,佛號松華如來,這是中國佛教史上我們所知的即身成佛例子。從持老一生修持的內容,我們可引申探討的是無論是藏系或東密均有很好的金剛乘內容,當初從那瀾陀寺後期密乘成就者,往北傳的這些大師們的確是了不起的大師。這裡我們應可推斷在日本的的東密或台密体系,應仍有金剛密乘的大成就者才是。對此,由持老與恩師金山昭穆阿闍黎的密切關係可明顯的看的出來。附帶一提的是,

  一般人常謂東密沒有無上瑜伽法的傳承,但從吳老與楊老的口中,卻明確指出藏系與唐密均有無上瑜伽,祇是唐密重口傳,

  双身观者,乃最之秘密大事。稍一,即自害害他。此种皆关于深秘事相,本不应在此形于褚墨。但恐一知半解之人,有所误会,反有碍正道,故略言之,令知所鉴戒,而不入邪途也。

  。譬如树根,执持茎叶花果,使不倾拔。今云二根交会,男刚比定,女柔如慧。定慧相应,无碍。使执持功德不失,去生佛之障,泯真妄差别。

  二水和合,成羯逻蓝。胎藏,女也,八叶向下。金刚杵,男也,八叶向上。杵与交遘,为大欲大乐。

  ,为至妙。在,则左道密教作其俑。虽有喀巴大师出,而纠正之。然至今,犹惑于无上之美名,

  彼日本尚不乏正见之阿阇梨,口诛笔伐,使后人皆知为邪。今左道密教,泛滥于中国。上自智识之群,下及颛蒙之辈,莫不视为驻龄之快捷方式,飞升之灵符。以为不死之药可得,神仙可致也。遂有餐石代谷之方,服气冲神之道。甚至但使色身不灭,纵违律犯戒,亦所不惜。以故狂啖之肉,采还太液之精。吾不知谁起而驳之耶,呜呼。甚且一唱群和,

  然至今,犹惑于无上之美名,仍以实行猥渎为至极。彼日本尚不乏正见之阿阇梨,口诛笔伐,使后人皆知为邪。今左道密教,泛滥于中国。上自智识之群,下及颛蒙之辈,莫不视为驻龄之快捷方式,飞升之灵符。以为不死之药可得,神仙可致也。遂有餐石代谷之方,服气冲神之道。甚至但使色身不灭,纵违律犯戒,亦所不惜。以故狂啖之肉,采还太液之精。

  第一,见地。瑜伽部重在定慧双运,将显教止观双运配合一些密观想及果位理趣;无上瑜伽部重在空乐双运,再配合果位心气无二大贪方便。瑜伽部,多为抽象的喻义理地;无上瑜伽部,多为具体的实际理地。二部只是前浅后深之关系,并无东内西外之差别。故前者实为后者之基础。第二,修法。瑜伽部以五秘密眼法,天部欲乐方式,具体而微,偏在心地,而无修法;无上瑜伽部以欲乐方式,而修明妃双运。以瑜伽部之天欲理趣为基础,而三脉、四轮或五轮、七轮,及、拙火、明点。按步修证后,再实行用欲乐方式而修明妃双运。其法东密缺如,而藏密则甚多秘诀。第三,果位。瑜伽部之最高经典为《金刚顶经》,其中明载有证得欢喜地后,十六生成;无上瑜伽部则即身即生而证佛果。瑜伽部有四种,即自性身、受用身、变、等流身。此与显教法、报、化三身大同小异;无上瑜伽部则有五种佛身,除显教之法、报、化外,别有不共之体性身与大乐智慧身。而此大乐智慧身.则依道位之空乐不二修法所证得。瑜伽部则不足以语此。

  根据这三个分界原则,我们可以断定东密但有瑜伽部,并无无上瑜伽部。此下即就此三原则,而作具体的比较说明。

  我曾和日本大僧正酒井真典通函讨论过。他是高野山东密的首领,又曾虚心学习一部分藏密之无上瑜伽之理论,著有日文之《密部之研究》一书。他最赞叹藏密密集金刚无上瑜伽部次第之五次第修法;也承认东密无无上瑜伽之方法。但他却认为东密有无上瑜伽部之经典,并指出《一切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》、《大悲空智金刚大教王经》、《佛说无二平等最上瑜伽大教王经》、《佛说一切金刚三业秘密大教王经》等为。其实此皆瑜伽部经典,其中但有无上瑜伽部之理趣,并无无上瑜伽明妃双运之法轨。

  此经第十七卷颂云:“所作贪等皆。”又曰:“贪性真乐无伦比。”第廿四卷曰:“贪法自性本,贪波罗蜜得圆成,若不舍离诸贪欲,若与贪染相合故,即彼贪染自。”又廿五卷曰:“贪染无复上,是中常施诸法乐。”又廿七卷颂曰:“观察贪性本,譬彼正开敷,此中若染若爱时,如应调伏作。”廿七卷曰:“金刚正相合,此说即为最上乐。”又曰:“一切身分相合时,勇起金刚高举相,金刚高举大明妃,真实警悟随爱乐。”

  据上可知依贪修法而得大乐,而调伏贪性,此种见地实与无上瑜伽部奠立空乐无二之理趣基础相合,然多用喻义。如廿七卷所谓譬彼正开敷,并未方法。

  第廿七卷颂曰:“明妃印众围绕成。”又曰:“明妃成就常施我。”而所云一切身分相台,则明明明王明妃,或父佛母佛一切身分相合,何以东密行人在理趣上要反对藏密无上瑜伽部之方法耶?苟不用明妃,则廿卷中所云:“金刚杵在上。”如何在其上呢?又曰:“金刚胜合时。”是如何?又曰:“巧智杵在上,智杵胜合时。”如何在上?如何胜合耶?吾人并不否认瑜伽部有此双运理趣;特无此双运法之耳。本来法之,当经过无上部一连串之方法与训练,方可正式实行,故在瑜伽部原无之必要;东密行人既无此方法,故应晋学藏密之无上瑜伽。

  (一)第一灌顶是开许之最先条件。东密只有瑜伽部之五种瓶灌顶。此在藏密属第一灌顶;其后尚有第二秘密灌顶,第三智慧灌顶,第四胜义灌顶,皆为东密所无。而第一瓶灌中所用观想,如父佛母佛双运流出甘露;又预备法中之身内灌顶,即上佛母佛双运中,勾入第九佛识,入于母佛莲中而行灌顶,灌顶后出莲而成之本尊;此等在东密亦无之。且东密瑜伽部灌顶,一切手续,藏密皆有之;而藏密灌顶所有者,东密则不尽有之。故欲得无上瑜伽部大灌顶,非晋学藏密不可。

  1.试读东密《阿阇黎大曼陀罗灌顶仪轨》中,系臂、掷木、祈梦、掷花、掩目入坛、受灌、咐嘱、回向等项,藏密皆有之。

  2.再读东密《一切大秘密王未曾有最上微妙大曼陀罗经灌顶品》,五方佛灌顶,亦惟用五方佛,分别灌之而已。

  3.再读东密《大悲空智金刚大教王经灌顶品》,则惟述坛城之布置。虽绘明妃之相,不授之于,如藏密之第三大灌顶。然《真实拥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》十八卷阿阇黎授以,而表贪法而已。

  (二)密是修法最要基本条件。因所修贪行显然与显教梵行不同,故必建立密乘特别。东密瑜伽部因未方法,不与明妃正式,故无别授密戒之必要。

  1.东密空海所著《秘密佛三昧耶戒》,其中包括四摄、四波罗夷、十重戒等。四摄与显教般若乘四摄无异,四波罗夷亦与心戒无分,十重戒与显教所摄戒四十五条开合不同而已,此就浅解而言。

  2.欲就进一步深解言之,则十重戒中第四条所云:于甚深大乘经典不通解处不可生疑。此中甚深二字,可包括密典所云,如:“汝于贪欲处,莫生厌离心。”此即指双运法。据此则对双运理趣,尚不可生疑,岂可于藏密行人此法者而可耶?又第七条对小乘人不应辄说深妙大乘,此中深妙二字,亦可解作双运法。如系六度、四摄之大乘法,则未有不可向小乘人宣说者也。

  3.若就藏密之无上瑜伽部之密戒言之,则大都为双运之法,而与前行戒、戒,皆不如东密之犯复。兹先述十四根本堕:

  此条与显教皈依戒有异。谓传第二秘密灌顶用明妃,故意放出明点,以为灌顶所依物.即以之授予而饮之;又平日自受法乐常用明妃等,不可因以之也。

  皈依法自当遵奉佛语,然此与皈依戒有别。皈依法之戒,就显教之法而言;此条就密典用毒法、用恶法而言。譬如断者,以明智断之命之杀法,夺明妃许渣(即红)之盗法,双运修不变大乐之淫法,本无生上而作度生之妄语法,了达无语不密之恶口法。谓对此五法与显教五戒相反,而生起违越者,则犯此第二条根本堕,故亦为双运法而制。

  谓慈能与乐。如文佛往劫见商女,非与淫则,为免其死而与行淫,亦指双运事。又从他方面言之,或有体弱不堪双运,而之,亦属舍慈心。或有貌丑心信,而不肯与行,亦犯。

  7.于未成熟说深法此深法即指双运法。吾人对不知无上瑜伽部深法者,不可不候其机熟;对已知有无上瑜伽此法,而不生信心者,当努力劝化之。

  8.轻蔑蕴即五佛体谓当用滋补以强其身,而不肯如瑜伽部,宜用素食。至无上瑜伽部,则亦可用肉类。藏密修瑜伽部大日法者,亦用素。至修事部、行部之法或弥陀法者,亦用素;驯至一日饿、一日素。然东密行人,往往以吃荤面之,盖未尝实地赴康、藏考察也。

  此即指双身法。前文所引“贪法自性本”即是。今有此瑜伽部理趣之东密行人,而藏密用实体明妃,则犯此堕性罪。10.于毒常具大慈心

  谓对双运法有信心者而之,否则何致人具正信而之也。其双运法,在东密瑜伽部者亦有之,故不得不制戒。

  13.不依已得三昧耶此即指铃杵三昧耶。谓双身法既已得之而不肯也。在吉祥天母特别戒条中,无上瑜伽士能修双运法,而不肯努力修之。日有所阙,令明妃不欢喜,即算犯戒,亦可佐证此条。

  妇女有慧,人非疯狂,何致谤之?特其慧自性所显各种丰姿、、贪语、贪态、贪行等,不可;当知此即智慧大乐自性所显。

  此中所谓:密戒灌缺依明妃,聚集轮时起斗争,俗女自力取甘露(取爱液),具器秘不说,信心问法示余法,同声闻乘住七日,未证瑜伽持密慢,未当机前说深法;则不必解析,明明为双运法而设此戒也。

  空乐不二是要点,却不提倡行印。法法融归一体发生无上喜乐是一乘教重要观点。唐密金刚界有大乐金刚与其眷属共享无上法乐;在胎藏界有大安乐不空,摄三十七尊于一身而住于胎藏界一切能生总位,是皆以空乐不二为归。其乐而不空(着于幻迹,未契真谛),或空而不乐(祗归幻迹,未彻)皆凡夫位。若证空乐不二,坚固不动,乐性所行,随意入俗,莫非自在之境。唐密对此,是十分重视的。唐密证空乐不二,可有各种门径:由佛顶部究竟门入。初则专注法尘引起现量乐性。乐性扩展终遍一切处,自他身份都泯,当体即证大乐自性。或从金刚部观心门入。由开四轮道脉,轮轮定慧交融,所知障,乐性扩展终归空乐不二,而证自性。或从部门入。法界,开显渐盛,二障潜消,次第受于四喜,最后亦归空乐不二而证自性。

  上述诸法,唐密均加采用。倘能如持,皆可成就。此外[行印]属事相门,目的在对于定慧交融妙谛未能实际体会的行者,使能提持乐性,对上根利器的人,可能因此顿悟妙谛。不过弊病较大,易入魔道。而此双身法,因与我中华风俗不相,一向无提倡者,亦无实践者,祗在《毗那耶迦仪轨》中存此法例而已。

  历史上,不空、大兴善寺住持——圆敬,曾试行双身法以验自己道行。结果犯刑律,得不空营救乃罢。北宋元禧年间,曾明令新译《毘卢遮那经》的流行,更不许续译此类经本。所以双身法终未为中国人民所接受。唐密认为双身法并非成佛之法,充其量祗属诸天法。日本东密的毘那夜迦法,台密的毘沙门天,印度左道瑜伽崇奉的湿婆神及其妻迦利,都是外金刚部的诸天。距佛的无上相差甚远。双身法无论在上都不能达到成佛的要求。所以为唐密所不取。

  唐密也认为有关气化的气脉和明点,对人体有极大作用。各轮的支脉在体内伸展,构成气脉交流整体。但在上说,这充其量祗能成就天身,不能构成佛身。而各轮的开显是由诸佛的相当法性,而定慧交融的结果。主要作用在于与诸佛瑜伽,而不在体内气化。也就是说,由于法流加强影响气流旺盛,自然身强体健,益寿延年。

  [轮]有摧破烦恼的意义。自性轮身是住于诸法自性的,即佛身。轮身是依本尊本誓以化度当机的尊身,即身。教令轮身则是对持强难以化度的,示现大忿怒形以威力摄伏行使尊佛教令的尊身,一般称为明王。如金刚界东方阿 佛,以金刚萨埵为轮身,以降三世明王为教令轮身。胎藏界曼荼罗持明院有五大明王。不动明王是大日教令轮身。大(阎曼德迦)明王是寿佛教令轮身。教令轮身和轮身都为化度而设,教令轮是以自性强大放射力,摧破烦恼、所知障,使行者[速获三摩地,住摩诃萨位]。明王和佛一般都是曼荼罗中的一尊,可以学其三密,修其三昧而获速效。

  不过明王既是一门之尊,也祗代表一门法性,其作用主要是自性身,辅佐轮身,目的在开显自性的功德,所以称明王为佛的使者,一般修法仪轨皆以明王为先锋,所以忿怒部法祗是历程中的一种过渡,不是终极的佛法。

  密乘晚期之印度,由于伊斯兰教入侵,习外金刚部法者,应在多数。对于包括金、胎两部的普门,在印度是否另有所传,无明确资料以作判断。而无论在印度或中国,都没有这方面的历史资料,亦未有修持者。而金刚智无畏两大士,也祗各学得一部。到中国后始互相传授。不空三藏和一行禅师得合一炉而冶之。此唐密之所以殊胜也。

  唐密以大日(遍照金刚)为,金、胎两部曼荼罗统摄各部诸尊。各尊皆大日分位,也是大日眷属,为大日所摄受。

  如胎曼中东方宝幢佛代表火大。南方开敷花王佛代表水大。寿佛代表识大。北方天鼓雷音佛代表风大……等等。

  此两部曼荼罗中,任何一尊皆可作为行者的本尊;经灌顶后,修其三密,皆可成就尊身而成就即身成佛之果。

  但任何一尊乃属一门之尊,只能开显局部法性,即是所修未能彻底,祗属高级成就(中品悉地) ,未达最高成就。要达最高成就,必修普门。

  在胎藏界,必历各部院和中台九圣位,而成理。在金刚界,则经各部会历生,最后汇归大日,成就遍照金刚尊身。如此两部不二,始能开显全部法性,

  法法皆能穷其根源,五智四曼具足,三身(法性身、受用身、应)齐现。与十方融合现庄严真身于总法界,自为海会中尊;又以大悲所行,现千他受用身以度地上;更现百千万亿应以度六道。

  这是因为在修持过程中,根身建立,便对发生作用,[六大](地水风火空识)是会在体内不断加强的。及至见佛性,自有一段雄猛出现,气行旺盛,身强体健。所以修性的结果也修了命。况且见性后,提高即可控制命根。密有其法,禅也有自断命根和捻住命根之法。

  唐密中也有特别修命之法。一是普贤延命法,一是金刚寿命陀罗尼法。但都是通过修性去修命。据念诵经中说:[若有善男人善女人,受持念诵,日各三时,信心清凈,业障消灭,更增寿命。若修三摩地者,现生不转父母生身,获五,凌虚自在]。这是特殊修命法。

  大日经相当于高级教法,其果可达大瑜伽。金刚顶经相当于最高教法,其果可达最上瑜伽(或称无上瑜伽)。

  而两经同为大日,亦皆属受用身法(报身)法。虽有修因修果的不同,而皆统一于即身成佛修法的历程之中,既可从因向果,亦可由果向因。所以当年专授金刚界的金刚智与专授胎藏界的善无畏两大士,相互灌顶,相互传授两部。由此可见,唐密对两部,并不倚轻倚重,也不夸耀那一部,而是统一起来作为一个整体看待,主张金胎两部不二(苏悉地经)。

  初于七世纪东印度有婆罗门之子沙罗诃,初学婆罗门教及佛教,传说曾于王及宰相前现神变,声名大噪。随后研究婆罗门性力派之学,修学瑜伽大印法有成就。后总理那烂陀寺,国王及。多罗那他《印度佛教史》,称他是将根本“怛特罗”(tantra)乘之秘传(性力派秘传),公开传授于世的第一人,却自称是金刚乘。

  坐在一边的韦沙瓦纳大王对世尊如此说:「尊者,有些高等的亚卡并不信乐世尊;尊者,有些高等的亚卡信乐世尊。尊者,有些中等的亚卡并不信乐世尊;尊者,有些中等的亚卡信乐世尊。尊者,有些低等的亚卡并不信乐世尊;尊者,有些低等的亚卡信乐世尊。但是,尊者,大多数的亚卡并不信乐世尊。那是什麽原因呢?尊者,世尊离之法,离不与取之法,离欲邪行之法,离虚妄语之法,离放逸之因的诸酒类之法。但是,尊者,大多数的亚卡并不离,不离不与取,不离欲邪行,不离虚妄语,不离放逸之因的诸酒类。这对他们来说就

  八世纪后半期,达磨波罗王朝,建立了起岩寺,大务护持金刚乘佛教,此派乃得长足发展。至十一世纪乃发展到最高峰,名人辈出,如

  ,其主要教法乃般若与方便结合无二,而“般若”“为瑜伽母”,“方便”“为瑜伽父”。正如喀巴《胜集密教王五次第教授善显炬论》卷一,所云:其中无上瑜伽母与无瑜伽父,二者所言之瑜伽义,非指方便般若任何一方,乃说方便般若平等和合。所言“方便”是俱生大乐,所言“般若”乃“通达空性真实义之智能”。以此实现其最高目标。实现之方法,

  本来“金刚乘”一词,最早见于《宝峰楼阁一切瑜伽瑜祗经》序品,其中谓:大日“以金刚自性,遍照不染种种业用方便,救度有情,演”金刚乘“,唯一金刚,能断烦恼。”这是正纯密教智所说自受用身救度之普门,而此印度后期之金刚乘,则只取金刚顶经的部份教义,而强调散见于经中的“大乐说”。尤其融入

  而印度后期金刚乘的信徒,和人都称其后期金刚乘为“怛特罗”(tantia)密教。如后期金刚乘始创人沙罗诃在介绍佛顶盖密法的著作中(Sriluddhakanala-tantrananjik-ajnanavati),就是自称自己的密法为“怛特罗”。时轮仪轨,梵文名Kakanala-mudla-tantra,也称“

  所谓将般若与密教法混合起来讲,或者说中观派与金刚乘的混合,那都是说从般若性空方面结合金刚乘来说。印度后期密将法分为生起次第和次第,强调般若空性,而缘起

  。发胜解慧,又转入空性。由是修空成熟,相续引生次第。故二种次第皆须修空。《密道次第广论》并说“印度诸大论师,并多依此”。更引持详论师“扎拿修法”云:“除此更无余”。这是说,

  除修空性外,便没有什么了。可见后期密是以胜义心,中观为万法缘起根源,而放弃了六大缘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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