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亥(2007)年冬,仇和莅滇,主政昆明。是时也,滇省大员糜烂,督抚白,勤于贪渎;副督孔,艾滋待发,常委张,蝇营苟且;更有州长吸毒,大佐拆迁,三五品以下,狼奔豺啸;六七品之流,敲骨吸髓。而昆明,所谓春城无处不飞花也者,实乃四季滚滚,晨昏车流为之塞,朝暮通衢为之阻。五百里滇池浊浪滔滔,七百万草懑郁郁。而仇和至也。
此公履新,次日而有闹市公车之爆,坊间有血肉大礼迎新之谓也。履新三日,而有官员电话之布公,吏治整饬之新局。有小吏于会间假寐而面斥之,有女官奔走掉鞋而讥诮之,由是而昆明吏治一新,坊间谓之“仇和新政”,稍有所向焉。
然则恶政并一体,亦不可不记之:者,拆防盗笼也。盖昆明百姓之居所破陋,盗贼每每飞檐走壁,登堂入室之患连年未绝,故草民等以自保计,每于窗台自制防盗之铁笼,陈年小区莫不如是。而仇公不耐,发令拆除,谓之“挤占空间“。令下,官衙等俱铁甲钢索而之,满城哀嚎老房危,父老切齿“蛷大人”。
又螺蛳湾,乃昆明市井之旺铺,商贩糊口之福地也,则仇公亦不耐,外迁拆除,万余小贩哀哭无告,汹汹舆情如羽之轻,三月内夷为平地,外迁十里之外,毁良田百万,造新城数十。而包揽新城之营造者,坊间所指,乃仇和之乡党云。
事不静,又有海外邸报斥本山曰:鄙哉本山,为人陋寒。插科打诨,二人乱转。弃其糟糠,复娶娇颜。门下乌合,交接势权。总裁,人生至巅。其位高矣,无复灵感。江郎才尽,盛时不返。所谓退出,不过自言。闻之,徒增笑谈。
且柴氏已辞中原一套矣,无所凭借,以庶民言事,公卿皆为之辟道,某民网为之广宣天下,身不在朝廷,而得机构为之前驱,宜乎?疑乎?或有蜚语曰:柴氏儿之疽,良性也,言之与雾霾相关,非科学也,且柴氏好香烟,祸或起于此。又以儿疾宣传,忍哉。
柴氏本衷,不可确论,然可揣测之。为人母,胎有疽疾,此诚人之情所不能堪,何况其母?由此怀天下之志,欲穷天人之际,上下求索,化小为大,化私为公,化狭为广,此乃大慈悲,若曰功利,乃亿万民之功利,虽云炒作,吾其许之。
刘将军激愤不能已,怒曰:“吾未经沙场,然频临死者数次矣,今日之言,何所惧哉。天下所倚重者,将军也,然今将军皆以财货成,凡爵位则有标价,三军尽成生意场也,此豪宅乃将军府也。长此以往,军将不军,guo将不guo,吾为天下,吾为江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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